內容簡介
為了吃,我決定活下去!
撫慰法國十萬名讀者的料理,吃出人生好滋味
全球20個國家,即將美味登場!
來吧,讓我挑動你的味蕾,撫慰你麻木的心靈。
唯有吃,才是活下去最美好的理由。
生命曾經這麼完好,我的日子優渥無虞,有著美好的婚姻,還有優秀俊俏的兒子。但是在兒子青春期的那一年,我卻犯了一個致命的錯,錯得實在荒唐……也就是那樁不倫戀,徹底毀了我的一切,親人以我為恥,將我遠遠逐離了原有的生活。生活?這麼多年來,我已不知道它是什麼了,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想活著。直到這一刻,當我看到那一張張期待品嚐的臉龐,深知他們都在等候我的巧手撥動鮮美食材--我終於可以確定,我想要好好活下去!
一間巴黎小餐館,演繹著精采的美味人生,
過去的荒唐、傷害與不堪,都在這裡獲得彌補。
最好的味道,並非來自昂貴的食材;
最美好的人生,也不是毫無傷痕與苦痛。
這是一個為了「吃」而重新展開的生活,
因為吃,我們得以完整!
本書特色
1、這不只是一本跟食物有關的小說。故事主角是個人生挫敗的女性,在情感層面有障礙,失去愛與被愛的能力,但唯有在製作料理上,她漸漸學會施與受的本意,可說是一本心靈療癒的感人之作。
2、故事中的人物有其對應的社會階級:愛作態且健談的花店老闆、社會金字塔頂端的弟弟、工作能力強且敬業負責的服務生、神祕惡魔般的少年同學、嚴峻無情的前夫……如同社會縮影般的城市社群,呈現人際關係的豐富層次。
3、作者寫出了女主角在經歷愛情、婚姻、親情、事業與自我否定的詰問後,如何拋下過去痛苦、矛盾糾結的情緒,以開餐廳為媒介,開創出另一番生命風景,此點特別能引起女性讀者共鳴。
4、此作堪稱為今年「最好吃」的法國小說!緊湊的情節,穿插著對生命的哲思,在詼諧逗趣的人物心理描繪下,讓人讀來如同在品嚐一頓精采的饗宴!
作者簡介
譯者介紹
殷麗君
輔大法文系畢業,曾任出版社編輯,現為英、法文專職譯者,譯有《味覺樂園》、《藝術創意365天》、《巴黎人的巴黎》、《超奢華愛情》、《少年邁爾斯的海》、《五歲時,我殺了自己》等書。
各界推薦/推薦序
韓良露(南村落總監∕作家):
「《吃我吧》敘說著關於愛的缺乏、渴望、瘋狂、喪失、挫敗與療癒的故事,作者用食物與烹調來喚醒生命的勇氣,最終,食物是大地賜福的能量,餐館只是暫時的媒介。」
胡天蘭(美食家):
「經營餐廳是複雜無比的工作,除了明確了解廚房內場與服務外場的銜接與默契,還要全然掌握顧客的消費心理。走入餐飲經營領域的蜜莉安,不僅從工作瑣細片段中體悟了生命大道,亦同時肯定自我付出的價值。」
美國《出版家週刊》:
「這本小說如同一道層次豐富、味道絕美的豆子燜肉。它講食物、講餐飲,最重要的核心,卻是主角對於生活的觀察,與展開新生活的渴望。一本溫暖而令人雀躍的作品!」
英國《獨立報》:
「帶著醜聞過去的蜜莉安,絕對是個令人難忘的小說主角。她用食物給人慰藉,也填補了她心靈的空缺。當你看到她如何為餐廳及生活打拚,看她在挫敗中卻不忘記自己對於生活的堅持,你會想為她喝采,會想拍拍她的肩膀給予安慰。」
英國《金融時報》:
「一旦翻開這本小說,就會讓人像發現一道正在平底鍋上烹煮、冒著香氣的食物。當你聞到了它的香味,被吸引靠近、一探究竟,然後會期待它上桌,好好地嚐它一口!」
英國《Easy Living》雜誌:
「一本令人愉悅、溫暖的好小說。描寫出一個女人在犯了錯、放逐幾年後,憑著一手好廚藝在巴黎開了間小餐館,尋獲人生新契機……一個有滋有味的動人故事。」
法國《ELLE》雜誌:
「一部色香味俱全的『好吃』小說。有讓人目不暇給、挑動食慾的菜色,也有面對心靈創傷時最令人激賞的勇氣。它是一碗看似平常的濃湯,而當你喝下時,卻感到一股妙不可言的暖意與滿足。」
法國《費加洛報》:
「從美食窺見人性;從食物的施與受之間,人生得到了補償。」
法國《世界報》書評:
「從開一家餐廳為始,引出了一段不可告人的過去……充滿了食物的香氣、暖味,雜陳了人生百味。一本讓人欲罷不能的小說!」
法國《快報》:
「我們建議社會保險局立刻付錢給這本小說,這比任何現代抗憂鬱藥物更能有效率地激勵人心。」
法國《夜》雜誌:
「看了這本書,你很難不會想在巴黎尋找這些美食,還有像蜜莉安這樣的餐廳經營者所提供的這些不計成本、令人垂涎欲滴的好料理。提醒你,別在餓肚子時看這本書!」
內容試閱
花店老闆來了,帶來第一把回收再利用的花。
「我到十一點才開門。」他告訴我。
所以說,他有時間喝一杯咖啡。這是我從他提供的訊息中解出的答案,否則他說的話聽起來實在沒有重點。
「要給你一杯咖啡嗎?」
「如果妳想的話。」說的像是施惠給我似的。
為了躲開他的口臭,我迅速閃到櫃檯後面,他在那張女士專用的軟墊長椅上坐了下來。我熱愛我的咖啡機。我用字沒有誇張,我是真的熱愛它,像崇拜一個偶像那樣的熱愛。它立在那裡,把手、按鈕、機身、柵狀排水網,全都閃閃發亮,活像是私人噴射機的儀表板。那種奢華感讓我愛不釋手。這台咖啡機的品牌叫作「希爾須慕勒」,是源自瑞士新堡的克魯格公司在德國的子公司所製。多虧了我的新朋友,也就是共和路那位售貨員,我現在對廚房設備可說是如數家珍。這咖啡機是舊款的,不過幾近全新,他給我的折扣低到不可思議,低到要不是我頭腦夠清醒的話,真的會誤以為他是愛上我了。他只是想讓我習慣用他們的機器,這是一開始的小甜頭罷了,我將咖啡粉匣卡進機器裡,在心裡這麼對自己說。
「可以的話,」花店老闆說:「我喜歡濃一點的。」
我實在很想幫他加一點咖啡豆在裡面,讓他嚼一嚼清清口氣。
「沒問題,」我對他說:「我自己也愛喝濃的。」
「我叫文森。」
「我叫蜜莉安。」
我撕開包花的牛皮紙。
「我沒有花瓶。」我看著那些花,惋惜地說,那裡面有俗稱熊耳朵的耳狀報春花,花瓣尖已呈咖啡色的康乃馨,還有一大把即將凋落的滿天星,一拆開就在我的流理台上鋪滿一層美麗的白色雪花。另外有兩大根我不知道名字的長莖植物,一定是進口的,可惜最終下場看起來像是猩紅色的、皺兮兮的絨布──這不是有意的,但那讓我聯想到什麼你知道的。
「太可惜了!」他說,但看來也沒打算跑回他的倉庫,幫我拿一個缺口花盆、退流行的細身花瓶、生鏽水桶——隨便什麼我不知道,反正就是為了某些神祕理由一直堆在店後面的任何一種容器都行。
我可是犧牲了兩個長頸壺和三個玻璃杯。
咖啡煮好了。鮮花的氣氛對我來說有點感情過於豐富了,而且那束花散發出的是一種腐朽花園的氣味,對我脆弱的神經有很強烈的影響。
「生意怎麼樣?」文森問道,一邊將他蒼白的嘴唇浸入手上的濃咖啡裡。
我思索了一會。今天是開幕的第十一天,我有三百歐元的進帳,四百歐元的債務,各種的貸款還沒算在裡面。
「不錯,」我微笑地說:「可以說好極了。真奇怪,比我預期得要順利。我以前在第七區開過一家茶館,累死人,不過還真是賺翻了!」
我用手朝自己身上搧了搧,彷彿還感受到這些過往的——虛構的——財富所散發的熱。
「第七區?」文森露出欽佩的樣子。
為了預防他問在哪一條路上,我說:「對,榮軍院附近。」
我真是個大膽狂徒。
「我不太喜歡這個區塊。」他賭氣地說。
我還記得他向來以挑剔著稱。
「你說得沒錯,顧客群很糟糕,這裡的顧客比較……比較……」
我搜尋著適當的形容詞,因為我的顧客實在少到很難歸納。
「比較家庭取向。」他說。
「沒錯!」
忽然,我腦裡浮現一個很棒的點子。但我讓它閃過去了。現在的我沒有時間付諸實踐,只能等以後再說吧。今天是我開幕的第十一天,情況一點都不順利。剩餘的食材在冰箱裡堆積如山,牛肩肉、韭蔥和番茄,全得一樣樣丟掉。每一次我彎身靠近垃圾桶,罪惡感都在我的良心上不住鞭打,我感覺好像有人在盯著我看,而且這個人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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